我們都是岌岌的圍城。寂寞的,岌岌的圍城。誰也庇護不了誰。

30 10月, 2007

【松鼠自殺事件】


總算走路去了欣欣晶華看了一部片,松鼠自殺事件
也許所有動物的共通性除了繁殖之外,就是自殺吧。
相當意識形態的一部片,讓我想起了一年之初,
在影片開始40分鐘之後,那句對白是不是就是吳米森的核心問題呢?
“那你告訴我,台灣真的存在嗎?你如何證明呢?“
存在與否的問題,跟鄭有傑問得,過去與未來何者是何者非,
這些大哉問,典型的(有所謂的典型嗎我也不知道)教育觀眾類型。
正確的說應該是 ”make people think” type?
說教育似乎有點武斷,它們不比那些好萊塢片裡的大美國形象更粗暴,甚至離它們還有一段距離。
這距離是否恰當,到這裡可以了嗎,或是離的太遠了,
導致問出那一句大哉問時將我整個抽離出劇情裡,開始胡亂分析導演的命題。
語言重複著混亂也許也是為之後越來越迷幻的場景與結尾做鋪陳嗎?
May是誰她存不存在似乎一點也不重要,她大概也只是每個人心中的惡魔(或天使)
April大概是所有人每天視之理所當然卻又天涯海角的父母愛人兄弟同事,
那些所有善良無知愚蠢疏離的化身吧。
但我還是很喜歡那句,四月都過去了,怎麼還不到五月呢?
我們當然再也回不到過去了,我是在四月出生的,
現在是十月了,松鼠,自殺的季節還沒過,雖然我們都還短袖短褲,
而今在城市裡看不見落葉,卻也已經是秋天了。

秋天是確確實實的來了,別問我如何證明,
你抬頭就看見了,它就在那裡。
你用的煙草,也是櫻桃酒口味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