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都是岌岌的圍城。寂寞的,岌岌的圍城。誰也庇護不了誰。

23 12月, 2007

腐敗症
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病情越來越嚴重
不是抓著頭髮哭的躁鬱或喃喃自語的憂鬱
就是會這樣在這種非常需要積極努力的時刻
故意擺爛放空無所事事 只想跟世界斷了聯絡

就像死了一樣

就連死了這種煽情的字眼都讓我感到厭煩
當然我好好活著 只是再也不像以前 連活在自己世界不是
只把快樂堆積在整理規劃或是好好裝成一種樣子這種無聊事情上
沒辦法讓自己覺得自己還有一些希望
變得像是高美濕地一樣淺淺的 (而我還不像他有一種漂亮的氛圍)
窮極無聊 毫無意義 這一分下一秒完全沒有差別
於是我習慣性把自己丟進睡眠裡 訂鬧鐘假裝我有周全的計畫
消弭似乎應該存在的罪惡感 然後鬧鐘醒了醒來 發現跟睡著之前一樣
一切仍然沒有意義 按掉鬧鐘之後繼續無止盡的睡眠
好像只有睡眠才是唯一我無法預測的 那些無論是開心或恐怖的夢境
起碼有一點點未知的刺激


幹 妳真的好無聊 無聊斃了
跟死了真的沒有差別

究竟什麼時候會結束


一切都結束吧
死了或活過來都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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