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都是岌岌的圍城。寂寞的,岌岌的圍城。誰也庇護不了誰。
「我沒辦法好好說。」直子說。「最近一直持續這樣。就是想要說什麼,每次也只能想到一些不對勁的用語。不對勁的,或完全相反的。可是想修正時,就更混亂而變得更不對勁,就越發搞不清楚自己最初到底想說什麼了。感覺簡直像自己的身體分開成兩個,在互相追逐一樣。正中間立著一根非常粗的柱子,我們一面在那周圍團團轉一面互相追逐。正確的語言總是由另一個我擁有,這邊的我卻絕對追不上。」-挪威的森林-